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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列车》全民反恐时代的爱国佳作 “这里是中国，不容侵犯！” 魔方，只要一面复原成色，列车就会爆炸。 列车上，国外恐怖分子利用魔方作为引爆器，以炸毁列车绑架人质相威胁，要与中国政府交换条件。刑警队长楚天红、乘警和列车上的乘客们团结协作，赤手空拳与恐怖分子斗智斗勇，奋力解救人质。 这是即将于8月上映的电影《人质列车》中的剧情。尹哲是这部电影的导演，他从最初想拍此剧本到8月即将把电影搬上荧幕，经历了整整十年。这漫长的十年，不仅是尹哲历经困难磨砺追求电影梦的征程，也是社会上恐怖袭击现象不断升级加剧的过程。 尹哲拍摄这部电影的愿望，是想带给人们一种信心和警示。“当遇到这样危机事件的时候，只有团结起来才能取胜”；同时，他也要给国外恐怖分子一种震慑，正如影片中令尹哲记忆特别深刻的台词：演员董勇扮演的角色，对列车上国外恐怖分子铿锵有力地说——“你别忘了，这里是中国！” “十年磨一剑，缘于信任和坚守” 尹哲说这部电影是“十年磨一剑”，又忙补充，“我们的影片在这个时候能够推出去，是想告诉恐怖分子：这里是中国，不容侵犯！” 尹哲邀请了30多位国内一线演员如斯琴高娃、王姬、李亚军、保剑锋、余男、黄奕、董永、方青卓、徐锦江、句号等来参演这部电影。著名演员斯琴高娃在影片中扮演火车上的一位华侨，遇到突发危机时，她和列车上其他乘客一起配合刑警队长与恐怖分子斗智斗勇。尹哲觉得列车几乎每个人都坐过，在列车上发生的这种突发事件是每个人都有可能经历的，“观众在观看这部影片的同时也会被带入思考，如果自己在这列列车上，会如何应对？” 尹哲把影片定位在“全民反恐”——“我们拍这部影片是想给国民警示和信心，在这样的危急时刻，只有团结才能自救。你不团结，正好中了别人的计策会被一个个击破；当我们握成一个拳头的时候，它的力量打出去是非常有力和致命的。” 尹哲一直喜欢拍像《人质列车》这种强情节、动作感十足、爱国护民类型的电影。十年前这部电影他想拍但没有拍，除了剧本审核、资金设备等外在条件，他坦言也因为自身技术和能力还不够成熟，“一个没有理解透的导演或者是没有能够权衡把握住的导演，是拍不好这样的大制作电影的”。那个时候尹哲不敢奢望，“只想着努力，什么时候能拍这样好的故事”。 这些年尹哲陆续拍过这个类型的影视剧，“十年后能够重新获得把这个剧本拍成电影的机会，更重要的是——缘于一种信任和坚守”。 《人质列车》的编剧朱兆斌，这么多年一直在为这个像孩子一样扶植起来的剧本挑选导演和制作方。“他能够再一次把剧本给我、信任我，也是看到了我十多年的进步，了解了我这么多年拍摄同类题材的手法”，说到这儿尹哲不无激动地感慨。 尹哲十年对这类题材的研究和坚守，赢得了编剧对他的认可和信任，“如果不信任，即使有外在条件的允许，也不可能交给我拍”。 尹哲十年的坚守，是因为他对电影生命般的热爱，而热爱的萌芽，正是缘于母亲带给他的积极影响。采访当天正好是母亲节，他希望报道中能帮他转达对所有母亲真挚的祝福。 尹哲的妈妈很喜欢看电影，“妈妈小时候就经常领着我走进电影院去看电影，所以我对电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欢”，“上小学之前我就特别喜欢电影，这不是开玩笑”。 他开心地回忆，小时候春节元旦放假及寒暑假，“就是看电影”。 小时候父母给的零花钱，他连冰棍都舍不得买，“就攒钱买《大众电影》”，他紧接着描述细节，“看完还要把《大众电影》上自己看过的影片剪下来收藏”。他小学一年级开始买的《大众电影》至今都留着，觉得正是对电影相关资料的收集和阅读，让他能在小时候就对电影有更深的感触和更多的喜爱。现在已经是电影家协会会员的他每月都会收到赠送的两本杂志，“这就是从一个电影爱好者变成一个电影工作者的努力的变迁”，尹哲用心地浇灌终于使内心热爱电影的种子开花结果，他连说了两遍“特别开心”。 小学一二年级时，他给电影金鸡百花奖投票，投中了所有奖项，“83年那时我特别小，你说那时是我蒙对的吗？不是蒙对的，蒙也蒙不了这么准。”中国电影家协会还给他寄来了纪念章，他激动得不得了给老师同学们展示。“因为这样的一次鼓励，给我内心深埋藏的这颗对电影执着的种子，浇灌了很浓的、非常有营养价值的施肥，很给我鼓劲儿，叫我更加地有自信、更加地努力，奔向我所理想的那个目标”，尹哲说这句话时特别用力。 尹哲的微博记录了他数年来执着追逐电影梦的印记，微博名叫“尹哲爱电影”，“其实我的微博，就是我的心声”。 “文化人，是对自己有约束力的人” 尹哲《人质列车》剧组的工作人员有近四百人，“剧组这个特殊的环境确实会叫人很暴躁”，骂人打架常有。还没进这个圈子时尹哲看过一个对李少红的采访，“她就说连我一个女导演我都开口骂了”。 “我不骂人，从来不骂人，没有脏字，一个脏字都没有。”“从来”和“一个”，尹哲咬得格外重。 演员方青卓在电影《人质列车》中扮演女刑警队长的母亲，“我从影38年，几乎什么样的导演都见过，但像尹哲这样没见他发过火的导演很少”；《人质列车》制片人之一胡海涛认识尹哲十多年，曾多次到拍摄现场探班，“几乎没有见过他发脾气，拍摄电影会遇到各种状况和麻烦，导演不发脾气是挺难的一件事，但尹哲自我驾驭能力比较强”。 尹哲给《人质列车》剧组的定位是“绿色剧组”，“在我这里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工作人员，无论你是什么职务职位，都不允许喝酒；不允许打仗斗殴。凡是发现这样的，立刻开除。”在《人质列车》剧组，他开除了七八个人。 尹哲在剧本的选择上，也对自己有约束、很慎重。“影视剧中每一句台词、每一个行为甚至都会影响到受众群的意识，所以拍之前一定要想清楚是给谁拍的、为什么而拍，不能只凭自己兴趣去拍”，“就像孔子说的，什么是有文化的人，就是对自己的语言、行为有约束力的人”。 尹哲心中的榜样是卡梅隆，“因为他不多产，不是什么都拍，而是真正潜心研究市场，知道拍这个电影是为了什么。”“他用电影传递这种全人类积极、阳光、向上的东西，给人信心，给人们信仰和追求”——这也正是尹哲想通过电影传递给人们的正能量。 “困难于我而言是化了妆的祝福” 尹哲对电影的热爱以及身为电影人的责任感，共振着一颗志在用电影传递正能量的坚韧的心，而这颗心支撑着尹哲千锤百炼，跨过一个又一个阻碍。 他希望这部电影不仅故事好看、正能量，同时在艺术呈现方式上，也力求能达到更加真实的质感和情节的紧张感，让影片更具感染力。在电影中他使用了真实的火车、直升飞机、无人机、轮船快艇，伴随而来，他不得不劳心费神去协调争取对这些拍摄的审批。 他拍摄这部电影除了搭建的4节火车，还真实使用了10节火车，而且是包括硬座硬卧、包厢、餐车、行李车在内的完整的10节火车。真实感有了，但“一列火车，要在我们指定的地方一停停50多天，那个时候很难办到的”。 直升飞机的戏份尹哲本想分两次拍完，但拍了五六次，而且断断续续拍了一个月。“因为直升飞机那时候受人家航空管制，每次起飞都要提前打报告”。 为了让剧情更有紧张感，尹哲在影片拍摄中还与时俱进地使用了高科技的无人机。但无人机在什么地方能起飞、什么地方不能起飞，都需要提前去打报告申请，不仅如此，尹哲还亲自去相关部门请求审批，“都要一家一家亲自去走”。 “所以我觉得为了一部电影的完成和拍摄得更好，付出的不仅仅是在创作时候的那些艰辛和艰苦，更重要的还有创作而外的这些来自各方面的困难。” 困难迭代，除了应对各种审批，因《人质列车》的拍摄正好与十九大召开时间重叠，相关的拍摄禁令，使得本就紧张的电影拍摄进程，更加雪上加霜。 铁路部门允许在真实火车上的拍摄期限只有50天，拍摄强度已经很大，“每天要拍14、15个小时”。十九大召开期间政府为加强安保禁止与火车、飞机、无人机等相关的一切拍摄，尹哲配合政府的工作，“我们就躲开这些戏份，去拍外景，不能添乱”。但这就使得电影之后的拍摄时间更紧、任务更重，不得不“抢工期”——“几乎每天要工作近20个小时”、“那时每晚我几乎只休息3、4个小时”……《人质列车》中扮演退伍军人的群众演员建圳回忆， “杀青前十多天，尹导嗓子发炎几乎都快失声了，还在现场指挥场面要把这件事做好，很不容易”。 回想这段经历尹哲不禁感慨，电影是高强度工作，甚至每一个镜头都是用生命在书写。 “真正懂电影的人才知道，我们拍一部电影不用钱衡量，更多的要用对电影的这种执着和热爱来衡量”。 “我只能说中国的电影人了不起，中国的电影人不是用汗水、不是用献血来铸就成的，可以说是用生命来铸就成的。所以今天中国电影的崛起绝对不是偶然现象。” 《人质列车》从夏天一直拍到冬天一共拍摄了120天，遇到的困难数不胜数、多重迭代，但尹哲感慨“办法总会比困难多”。 “面对困难时最重要的是要有积极的心态——去用心付出、去积极应对”。尹哲曾经的用心付出，也锤炼了他坚韧的心性，让他相信付出总会有收获。 采访中尹哲也不禁回忆起2015年在甘肃拍摄电影《情定河州》时，意外遭遇了投资方中途撤资。剧组所有的人员包括知名演员王姬、方青卓、沈丹萍等都是他带去的，但拍了半个多月，投资方跑了，大家一分钱也没拿到。“这种压力我跟你说，一下子就蒙了。但你毕竟是领头羊，你就得毅然决然地带着大家闯过这一关，你不能垮。” 他感谢那时大家对他的信任没有离开，他向家里借了一些钱再加上自己积蓄一共凑了小三十万，“给大家发下了这半个月的工资”。同时，他又去找当地政府，给他们看样片、讲情况，终于得到当地政府和企业的支持，“才没有使这部戏夭折，才没能使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白辛苦，也博得了大家对我再一次的信任”。 演员方青卓回忆，“那么大的困难来时，从尹哲的脸上都看不出来，他的内心无比强大”，“他不怕困难，是真正有信仰、有追求、头脑睿智、有担当的男子汉，一切都因为他爱电影”。 尹哲通过自身经历诉说感悟，“遇到困难时每个人都要有积极的心态去用心付出，这种付出会为今后带来很大一笔财富。”。 “其实很多时候的这种困难，是对自己的一种考验，是化了妆的祝福。” “传递正能量是电影人的责任” 十年磨一剑，困难成就了《人质列车》更高品质的质感，也让尹哲收获了更丰满的羽翼和更坚韧的电影人的心。 紧随《人质列车》，尹哲于5月20日开机的电影叫《变色龙》，是一部缉毒反恐题材的强情节电影，他希望用镜头展现战斗在一线的缉毒警察，如何战胜难以想象的困难完成使命；接下来他想拍摄由天津大爆炸改编的电影，“像这样灾难的来临是人们无法预料的，但我们都不希望它再次上演，我拍灾难片不是为了展现灾难，更多的是警醒和警示”；他还计划拍摄像具有史诗意义的大型古装电影《蜀道》等一些积极的传统电影…… 无论尹哲在拍摄《人质列车》遭遇困难时的积极应对，还是他通过电影镜头对故事的讲述和计划、愿望，都能让人明显感受到尹哲对电影的热爱，以及他身为电影人的责任感——“用我们的镜头去诠释、去展现、甚至去创造那些有利于人们阳光、积极、向上、团结这种正能量的东西，这是我们电影人今天所担负的一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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