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生活报

  

佟铁鑫 音乐路上, 以情动人是我最大的法宝!

发布日期:2016/12/6 10:44:31    
  



佟铁鑫  音乐路上,


以情动人是我最大的法宝!



    佟铁鑫,中国著名男中音歌唱家,被称为“歌坛常青树”。代表作品有,《夕阳红》、《小贝壳》、《年轻的心》、《北方的大草原》、《寻找回来的世界》、《为了谁》、《人到中年》等。

    佟铁鑫的声音具有金属般的磁性和穿透力,他的中低音区浑厚深沉、流畅抒展,高声区刚劲豪放、绚丽华美。在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佟铁鑫的演唱始终如一的保持着真挚饱满的情感,聆听他的歌曲,让人听到更多的是朴素、贴近、亲切、感人。“广阔之处能驰骋,细微之处懂雕琢”,一位专家如此评价佟铁鑫的演唱。而作曲家羊鸣更是快人快语:“在音乐圈里很多人技巧很娴熟,声音条件也很好,但大都是假唱,佟铁鑫却是用心用情感歌唱,不矫饰,不造作。”“以情动人是我最大的法宝。”佟铁鑫在接受采访时如此说到。他也说,“歌唱家的演唱要有自己的风格,而我的风格是上个世纪80年代著名作曲家施光南和我一同在实践中确立的,是百姓最容易接近的。”

    佟铁鑫的演唱风格不仅只有充沛的感情,由于他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不受唱法约束、没有刻板教条的桎梏,也形成了他如今“跨界”“混搭”的演唱风格。他说,自己是用美声的方法来唱通俗歌曲,无论是表现刚劲有力的男子汉气概,还是抒情浪漫的情怀都游刃有余。

    对于歌唱方法佟铁鑫有着自己的想法:“在中央电视台青年歌手大奖赛分出美声、民族和通俗三种唱法后,有人问我属于哪一种,我还真的不好说,因为我认为所谓唱法是人为划定的界限,而在我的演唱中,既有美声唱法的基础,也融入了民族的元素和通俗唱法的感觉,所以我当时说我是‘第四种唱法’。而我更认为,用什么唱法演唱歌曲应该依作品而定,比如《为了谁》是一首民族旋律很强的作品,你用纯粹的美声演唱,就唱不出味道,而我则尝试着加入民族的元素和通俗演唱的特色,演唱就不会呆板。我曾经录制了一首《诗经》作品《关雎》,需要对古典文学词韵有很深的了解,而光用美声演唱肯定不行。我认为时下人们把声乐演唱分为三大类,其实这些划分只是针对发声方法和作品演绎而言的,而在情感表达方面,美声演员更多的是要考虑如何运用西洋发声技巧来演绎我们本民族的作品,用大家所能接受的方式来传递你的声音,塑造你的音乐形象。我说自己属于‘第四种唱法’。这第四种唱法’,其实就是没有严格界限区分,而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说远点也就是东西方文化的融合。”

   在音乐上佟铁鑫一直有着自己的见解,在做人上他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在他的一篇论文里,有这样一句话:“我不赞同‘超越自己’的说法,只相信永远踏踏实实地做自己。一个朝秦暮楚的人绝不可能有真正的自我。”数十年的坚持,让佟铁鑫在他的音乐之旅中饱览着一幕幕锦绣春华,收获着一捧捧丰硕秋实。



民歌要“保护和继承”,更要“寻根”!



   民歌是我们最难忘的乡音,希望年轻人在听到民歌时,能够对传统生出敬畏之心,进而传承优秀的传统文化。

    前不久,中央电视台倾力打造的《中国民歌大会》播出。这一节目在央视综合频道和文艺频道黄金时段连播8天,每天90分钟。以这样的力度推出中国民歌,我认为有重要意义。

首先,是对中华民族伟大历史文明的延续。我们常常说,中华文明是世界四大古文明中唯一没有中断的文明,但面对与世界经济一体化伴生的文化同质化的浪潮,我们的传统文化也面临着被挤压、被边缘化的处境。从李白、杜甫的诗,到昆曲、京戏,到传统的工笔画、写意画,以及幸存至今的古代建筑,今天现代化浪潮中的浊流,仍足以使我们的传统技艺面临着传承的挑战。

    假如说是生物基因决定了今天的我们还和祖先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那么,我们的精神基因则需要从历史文明中寻找。民歌的旋律,恰恰让我们从中找到了自己文化上的根,贯通了精神血脉。

    其次,是对民族凝聚力的增强。每一个民族都应该为自己的文化自豪,这种自豪感,永远是团结、凝聚、唤起民族精神的最核心的力量。二战时,德国纳粹军队包围了莫斯科,红场上的士兵们则在听到普希金、托尔斯泰、高尔基、契诃夫这些俄罗斯文化巨人的名字后,毅然列队开赴前线,用血肉之躯保卫了苏联。我们的优秀文化也正是我们维护民族国家统一的坚实基础。这其中的民歌,无论是陕北高原上嘹亮磅礴、声遏行云的高唱,还是江南水乡婉转柔媚、一波三折的浅吟,都会在我们的血液里引起共鸣,让我们听到祖先的召唤。

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仅仅依靠GDP无法证明中华民族的伟大和先进性。我们必须承认,一个民族对世界影响力的大小,是和这个民族文化力量的强弱成正比的。

    民歌,包含着我们祖先对世界、对人生的认识,也包含着中华民族的悠久文明和伦理道德;民歌,是我们爷爷、奶奶唱过的歌,是最珍贵、最难忘的乡音。如今,民歌正面临着继承与发展两大课题,我认为,“保护和继承”是首要问题,先要“寻根”,我希望年轻人在听到这些民歌时,能够听到来自“母亲的心跳”,能够感触到土地的炽热,会直面祖先的精神灵魂,从而对传统生出敬畏之心,更加珍惜历史,将优秀的传统文化传承下去。

■文/田青



戏曲艺术,人走艺失亟待改观



    日前,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马长礼先生因病逝世。马长礼先生幼年科班学艺,后又投师名家,再向前辈问艺,终成一代大师。他师承多个门派,博采众长,逐步形成了自己的艺术风格,成为一位长于刻画人物、善于演唱多种流派名剧的老生演员。他的离去,无疑是中国京剧界的一大损失。

    提起马长礼,观众最为熟悉的是其在《沙家浜》中,把外表温文尔雅、内心狡诈狠毒的反派人物刁德一刻画得惟妙惟肖。一段三人对唱的“智斗”,一曲“这个女人不寻常”唱段,传遍大江南北。观众记住了刁德一,也记住了马长礼。

    马先生走了,也带走了他的“刁德一”。近年来,这种令人心痛的现象颇为常见,一位演员远去,连他的艺术形象也带走了,出现了人走艺失的现象,这是戏曲艺术面临的严峻现实。

    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和教授方式,让戏曲这门艺术不能够批量生产表演艺术家。每个角儿的形成,都和师承流派、自身感悟、学艺经历、时代背景分不开。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口传心授”的教学方法在戏曲界一直没有根本改变,即使是在教学系统完备的戏曲学院,仍要请有丰富表演经验的艺术家来教授。而由于此前环境限制,无法对前辈表演技艺和艺术心得有诸如文字、声音、影像的记录,以至于随着一代代戏曲大师的相继谢世,他们所塑造的人物形象也跟着远去。人去艺也去,是戏曲的悲哀。

    每当一位老先生离世,就会带走一批作品,像梅兰芳的《嫦娥奔月》、尚小云的《峨嵋剑》等剧目一度面临失传。有些技艺得到承袭和创新,有些却消逝在时间的记忆里。大师走了,更像是一个时代远去。眼观今日,在新媒体的冲击下,受众锐减,人才培养青黄不接,戏曲艺术将何以为继?细数近年来戏曲界离我们而去的大师:梅派传人梅葆玖、武生泰斗王金璐、程派传人李世济、粤剧名家罗家宝等大师相继陨落,他们用一生积累下的拿手好戏,有些甚至还没来得及传给后人,便影消声息。“人走艺失”让戏曲传承在这个新时代面临技艺失传、剧目流失之痛。

    无论哪个艺术门类,都有新旧更替。戏曲艺术作为国之瑰宝,其传承所需的特殊形式在未来传播过程中亟待改观,不能止于向国粹情怀致敬,不能只靠口传心授,也不能全凭影像资料。要让戏曲发展,不能只靠国家扶持,需要大家共同行动起来去认同和传播,形成立体化的戏曲专业人才培养模式。

■文/金行



春晚,要新面孔更要“硬”作品



    语言类节目是央视春晚三大艺术板块结构中很重要的一块,也是令每届春晚的总导演最煞费苦心的一部分。这似乎成为衡量春晚是否获得观众好评的一把评判标尺。

    离鸡年春晚拉开大幕还有一段时间,近日,语言类节目已进入首次审查,报道中披露的一个信息,是大量喜剧新人参与其中,表明央视春晚正在加大对新人的发掘力度。

    从参加初审的新人名单来看,新人也不新了。高晓攀和尤宪超已经登上过春晚,而受邀的孙建宏在东方卫视《笑傲江湖》中获得过首届总冠军。他们在观众中已经积累了相当的人气。

    如今,无论喜剧综艺还是喜剧电影,红火的背后折射出身处快节奏、高强度的社会工作压力之下,人们需要一个轻松愉悦的解压渠道。当喜剧创作成了一种“快餐文化”的“刚需”,也便消解了喜剧作品应有的更深层文化内涵,在荧屏上呈现为只有“笑果”,而缺乏笑过之后的回味与思考。“真正的喜剧标准,是看它能否引起含蓄的思想的笑”,要达到这一标准,需要对生活有洞察与思考,这正是当下喜剧作品所缺乏的。

   观众对于春晚有一个心理期待,这个期待倒不是一味地强调提携新人,而是更看重喜剧小品的质量。时下,“老面孔”逐渐离开了观众的视线,能承担挑起重任的新人暂时也还没有出现。哈文一直重用的“开心麻花”尚能给观众带来一点惊喜;相声界也有像岳云鹏和孙越等一批受到观众喜爱的新人。但没有过硬的喜剧作品,也难以支撑这些新星成就大家之路。以现在很红的岳云鹏为例,一到关键时刻,这位新星不免还是拿“五环”这一段子来招笑。

    小品原是艺术院校考试的项目,1983年,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80班的一个观察生活练习的作品《卖花生仁的姑娘》,作为戏剧小品被搬上了春节晚会,从此央视春晚有了一个新的艺术形式——小品。后来,涌现出陈佩斯、朱时茂、宋丹丹、黄宏等一批深受观众喜爱的小品演员和一批优秀小品,至今一再回放,仍觉有看头、有味道。

    大道至简,知易行难。简短的小品是一样的道理,是容不得一点赘言和废话的,还要经得起剧情合理性的逻辑推敲,所以创作一个优秀的小品,并不容易。

    近年来,人们批评央视春晚中“钉子户”太多,考验着央视春晚如何对外“开门”。新一届春晚,改变“老面孔”,是央视的谋求突破之举。不过,凡事都有两面,“起用新人”而弃用“老面孔”,可能赢得观众,却未必那么容易赢得。春晚好不好看,不是看脸的“新”与“老”,而是要看节目水准的“高”与“低”。这是硬道理。

■文 / 吴为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