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德玛 融合美声唱法让民族歌曲更有韵味 | ||||
发布日期:2016/11/8 9:55:47 | ||||
德德玛 融合美声唱法让民族歌曲更有韵味 德德玛,我国当代优秀的女中音歌唱家,代表作有:《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草原夜色美》、《草原上的风》等。德德玛的音域宽广,音色醇厚,表演风格淳朴而深情,自然又意味长,热爱她的观众亲切地将她称之为“草原夜莺”。 德德玛的演唱感情真挚而有亲和力,情绪饱满而不张扬。在选择歌曲时,她通常会青睐于那些能够构建“广阔的草原”、“美丽的家乡”、“慈祥的母亲”等审美意象的曲目。德德玛的声音宽厚有力并富有金属的质感,再配上她深沉大气的演唱,在歌声中为人们展开了一幅幅描绘草原壮美景色的画卷。 德德玛自小就能歌善舞。13岁那年,她就被选入家乡乌兰牧骑文艺工作队,因为区主席的表扬,她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德德玛曾说,“自己在声乐上打基础就是这两年。”在内蒙古艺校读了两年之后,德德玛到了北京。她回忆说,“其实在北京的时间对我声乐是有非常大的帮助的,那个时候刚好盛行演《东方红》大歌舞,在人民大会堂每天都有,我们学生差不多隔两天就去看一次,我对声乐的执着和追求,也是受此启发。” 1982年,回到草原多年的德德玛被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重新回到北京。“虽然我在北京学的是民族唱法,但它强调的是技巧,没有民族的韵味。我是蒙古族歌手,蒙古族最有特点的是原生态长调民歌,而我只能唱短调。当时我想,我若想在舞台上站住脚,就必须要学会原生态的长调唱法,这样你唱出来的东西家乡人民才能认可你。”于是,德德玛第二次从北京离开,她找到蒙古族非常有名的长调歌手哈扎布老师,向他拜师学艺。 学习摸索的过程是痛苦和艰难的。“我觉得我完全像长调歌手那样唱也不行,声带受不了,要断了似的,完全美声唱法,又没有民歌味道。这期间嗓子都有毛病了,声带长了息肉,到上海去做手术,然后差不多半年时间我都不唱了。后来我又觉得,你必须得突破,不然你缺东西,声乐界和听众也不认可你,于是我又开始练。”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德德玛才找到感觉,在不损害声带的情况下,将美声和民族两种唱法揉在一起。“后来我在朋友面前一唱,他们都非常高兴,觉得我唱得那个味道和感觉比长调民歌手还好,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就这样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子。” 有人说,德德玛的唱法能让人感觉出草原内在的张力。德德玛说,“后来我回到家乡,发现很多年轻的女中音都在学我的唱法,我这才知道影响挺大的,我挺高兴。这说明他们能听出来这样唱出来的声音更好听,好听的声音会让人感觉愉悦。” 柴可夫斯基号召力一如既往 历经时间考验才能成为经典 时至今日当人们提起俄罗斯音乐,柴可夫斯基仍然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在大众心中,他的号召力远超过出色的肖斯塔科维奇,神秘的斯克里亚宾,或者情感过度的拉赫玛尼诺夫。 作为世界上最卖座的古典作曲家之一,其影响力从音乐厅、歌剧院、芭蕾舞剧院,一直延伸到体育场、电影院或者电视广告,他的作品始终是某种特定音乐趣味的代表,悦耳动听,主调清晰,算不上复杂的和声语言,以及战无不胜的优美旋律。也正因如此,柴氏与诸如德沃夏克一类作曲家成为音乐厅里“陈词滥调”的象征,比起马勒、布鲁克纳、肖斯塔科维奇,他们的交响曲虽然广为流传,却在资深乐迷的美学政治谱系中浮现出低人一等的印象。 而偏偏在今年的北京国际音乐节上,两位作曲家占据了可观的比重,捷克爱乐乐团的德沃夏克专场刚刚结束,莫斯科柴可夫斯基交响乐团带来的柴氏交响曲全集便接踵而来。而马林斯基交响乐团2011年在京精湛的全套“老柴”交响曲似乎还犹在耳畔,给五年后北京的又一场柴可夫斯基之旅平添了不少压力。但从10月26日第一晚的演出看,84岁高龄的老牌指挥大师弗拉基米尔·费达谢耶夫带来了与前者截然不同的“老柴”演绎。 1866年完成的《第一交响曲“冬日之梦”》和1893年的《第六交响曲“悲怆”》同台演出,显然这是对柴可夫斯基艺术生涯极佳的审视机会,而费达谢耶夫似乎夸大了作曲家写作两部作品的年龄距离。上半场的“第一”生机勃勃,顿挫有力,费达谢耶夫为其赋予了厚重的音响肌体,并清晰地梳理出俄罗斯民谣和民族舞曲间滔滔不绝的主题素材,让柴可夫斯基早期作品中的爽朗质感呼之欲出。 下半场的“悲怆”交响曲则仿佛透支了柴可夫斯基临终时的年龄,比起捷杰耶夫当年那个流畅、简明、充满古典主义美感的圣彼得堡风格,费氏的“第六”凝重而迟缓,充满着暮年的伤感,营造了大幅延展的旋律线条,并尽可能地在音乐情绪的末梢上做持久的停留,费达谢耶夫让整部作品保持着古朴的色彩,没有陷入柴氏作品浪漫式演绎的常规窠臼。 有观众曾表示,当自己看过上百遍的《天鹅湖》之后,这部杰作的魅力已经所剩无几。也许是它过于耳熟能详,下半场的“第六”没有像“第一”那样令人为之一振,同时柴可夫斯基交响乐团在“冬日之梦”中也表现出更精良的性能。在常规曲目演出后,乐团加演了斯维里多夫《暴风雪组曲》中的《圆舞曲回响》,以及柴可夫斯基《睡美人》中的《西班牙舞曲》,观众起立鼓掌,情绪被调动至高潮,掌声经久不息。这种喜闻乐见、皆大欢喜的现场感在近年来北京国际音乐节的舞台上并不多见,可见柴可夫斯基的号召力一如既往。 ■文/许渌洋 素人综艺 没有明星加持 却有人生真味 明星夫妻齐上阵、“兄弟”们耍酷卖宝、网红们屏幕圈粉……手中的遥控器一圈按下来,电视荧屏真是“明星综艺不打烊”。在节目模式全球购、大片制作画质精良、明星天价加盟的综艺季中,央视推出的一档素人赛歌节目——《越战越勇》多少显得有些“冷清秋”,但很多观众却被这档没有华美舞台、没有大牌明星、没有劲爆炒作的节目打动了。 装修工人王三妮唱《我爱你,塞北的雪》,醇厚深情;20岁的内蒙古小伙白福强一曲《等待》,唱出了生命的坚韧和挺拔;唱女花脸的大学生范书铭唱起《火烧的寂寞》,毫无压力……作为业余选手,他们的音色也许不够完美,技巧也尚待雕琢,但就是这些不完美的,甚至带有一些乡音的歌声,让很多观众沉醉其中。 从复员军人到建筑工人,从民间手艺人到退休职工,从人民教师到流浪歌手,这个素人赛歌圆梦平台上演绎的,正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众生相。平凡中的坚持、挫败中的奋起、质疑中的前进等等。在他们的故事里,总有一处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在他们的歌声里,总有那么一句歌词能戳中你的泪点。没有矫揉造作,没有过分修饰,没有煽情浮夸,歌声是真的,因为他们的生活是真的。 素人的生活是平凡的,但朴实无华甚至有些寡淡的故事背后,正是温火慢炖后的人生真味。45岁的女裁缝张英青年患病,中年又遭遇丈夫失明,当她大声唱着《活出个样来给自己看》的时候,观众也能自我赋能“苦辣酸咸全咽下,啥也难不倒咱”。 贴近群众、贴近大地,就不难采集到时代的气息和现实的温度;镜头向下,关切日常,就不难捕捉到底层的智慧和生活的丰富。素人综艺为普通人代言,让他们“尽情唱歌”“实话实说”,这种接地气也成为节目的源头活水,纵使没有明星加持,收视数据依旧漂亮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意义并非一脸严肃,正能量并非刻板说教,市场也并非只相信娱乐至上。《越战越勇》再一次现身说法:对文化产品来说,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是可以统一的。当下,需要抒发情感的人们,都希望乘着歌声等文艺的翅膀,触摸到时代精神的脉动,踏准社会前进的节拍,感知到“我们”这个共同体的存在。 我们呼唤聚焦素人的文艺作品,更呼唤聚焦素人的精神空间。文艺节目再好,其容量也总会有个限度,更何况,没有了精神的沃土,何来那些高唱《我爱你,塞北的雪》的“王三妮们”? “是路它就免不了有沟沟坎坎,就看你怎么去闯。”女裁缝张英的那首歌里,有一句是这么唱的。 ■文/莫洁 读书要静心 勿让好文章变成“过眼云烟” 在北京大学某地下超市有家野草书店。这个被书友称作“燕园最后的实体书店”,经历了十多年的苦心经营,如今可能面临招标不中、被迫撤店的局面。 没有书店的学校是荒凉的。那些经营许久的小书店,或是食堂旁开辟出的一小间,或是宿舍楼下的一个小门面,其实早已与学校融为一体,成为校园文化的地标、学子情怀的寄托。 然而,在互联网经济、电子阅读的影响下,实体书店的地盘正在逐渐失守。而实体书店的寒冬,也从一个方面反映出当下人们阅读中存在的问题。 以前书籍匮乏的时候,人们如饥似渴地找书看。如今,书是极大丰富了,但真正读书的人却越来越少。最近的全国阅读调查显示,我国成年人网络在线阅读、手机阅读、电子阅读器阅读等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为64.0%,超过了58.4%的图书阅读率。 新媒体阅读看上去信息量大、方便快捷,但是事实上却无法避免浮光掠影、一扫而过的弊端。要从庞杂的资讯中筛选出质量好的,再认真研读,并努力排除不断涌入的新信息的干扰,这是很难做到的。即便是些好文章,一旦放在纷繁复杂的网络世界中,也很可能在指尖滑动的过程中变成过眼烟云。在这样的环境中,那些如传统文化经典、中外文学名著之类的好书渐渐被遗忘在角落。快餐式、碎片化的阅读成为阻碍我们深层次阅读的重要原因。 “读书切戒在慌忙,涵泳工夫兴味长”。真正的经典阅读,是一个需要长期付出辛劳的过程,是不能心浮气躁、浅尝辄止的。宋代理学家朱熹说:“学者读书,须要敛身正坐,缓视微吟,虚心涵泳,切己省察。”意思是说,读书的时候,应该沉潜其中,只有反复玩味和推敲,才能领悟其中之意。以前人喜欢买毛边书,鲁迅就自诩为“毛边党”,这种书印刷装订后不切光,页与页相连,看书的时候,需要用裁纸刀裁开来看。裁一页看一页,可谓静心读书的法宝。 过去的大学校园,无论是在操场边还是在树荫下,总能看到年轻人手捧书本的背影;无论是在图书馆还是在小书店,也常能看到学生流连在书架间的身形。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书”的呈现形式可能多种多样,但读书,特别是读那些能让人保持思想活力、得到智慧启发、培养浩然之气的书,永远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多读书、读好书,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特别是当我们年轻的时候。 ■文 / 陈滨 |